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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9 09:4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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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潘汉平 于 2009-6-19 10:55 编辑
养花小记
“女人爱潇洒,男人爱漂亮”这句流行歌词唱来真切,花儿漂亮,爱它,这也自然。
我养花的第一回,还是在1981年的夏天,随局团委游览黄山返程的路上,经金陵南京带回一钵“夜来香”,放置卧室,但因不知道如何精心呵护,没过几日,便慢慢干枯了,那一年我还是“单身贵族”。其实,“夜来香”放置卧室生毒,对人体有害,幸亏如此,不然自己在吸毒还蒙在鼓里。
次年,有了属于自己的新房子,来不及装修,几钵花草却先已上了阳台,正是季秋,一束金黄色的菊花开得正艳,它点缀了我的生活,平素喜欢梅兰竹菊,更欣赏革命先烈方志敏的一副楹联,“心有三爱奇书骏马佳山水,园栽四物青松翠竹白梅兰”,伟人的心境,景仰不止,故常用隶书抄之,以为座右,铭记在心。
成家之后,又换到一户稍大点的红砖平房,前无出场,后无闲院,羡慕人家高楼的小阳台,十几年中,每当万紫千红时,只好借别人的花卉饱饱眼福。
时来运转,1994年又乔迁新居,次年添造书斋,在我的《墨汉瓦屋杂记》聊我斋室时曽有言“吾的斋室大不过二十平方,红砖石棉瓦,简易、经济。开门见山,山中万木争荣,出门是院,院栽花草数十钵。春来花语鸟香,夏至纳凉品茶,秋有菜果收成,冬则躲进小楼成一统。吾曾自撰对联“陋室遇雨有漏痕,小院常绿无闲时”,这两句话分别缘于书法中的“屋漏痕”和古诗中的‘又得浮生半日闲’。此瓦屋一来遮风避雨,二可修身养闲,三则育童授艺树人,以书养书,一举几得,悠哉,善哉。
其实,养花只是我的一个业余爱好,但在读初中时,有农业基础知识课程,记牢了农业的“土、肥、水、种、密、保、管、工”这八字宪法,然后逐步得知,水是农业的命脉最为重要,农业一枝花,全靠肥当家,除土、肥、水、种这四字是必要条件以外,后密、保、管工这四字则是自己人为的事。植物的种植大体与农作物差不离。那个年月我身强力壮,一天下来能从山上取回近千斤黄土,又托同学弄些复合肥,买回两本花卉培育知识读物,慢慢琢磨着整整玩玩。
几年的工夫,绿色几乎覆盖了我的小院。
让我最心痛的是2008年的那场雪灾,我举家去了深圳,数十株鲜活花草,两个月下来几乎全部完蛋,唯有两株木本的苏铁、石榴、藤本的金银花或草本的君子兰还幸存着,但也是气息奄奄,不够精神。后来我才知道,铁树是热带植物,既耐寒又抗干旱,生命力特强,难怪它不死。君子兰本为室内赏物,正好没有放在户外,逃过了一劫,幸免遇难。
那颗“苏铁”今年十三四岁了,是大冶铁山矿的书友姜忠祥先生送我的,当时,来我家时不足尺长,原来不曾好长,叶子泛黄,得了黄化病,一个学生来上课时,自主钉进几个又长又粗的铁钉子,再时不时加点硫酸亚铁,随后看长,如今,虽不可参天,但已面目全非了。我与妻子常常聊起,它会什么时候开花呀?我们怕是等不到那一天啦,常言道“铁树开花,哑巴说话”,要想等到铁树开花可说是“十年初一春“碰巧的事情了。
那颗石榴树,来我院时也不过几公分高,四五年后开始挂果,后来年年果实累累,不仅如此,而且又大又甜,历史纪录最大的一个约为一斤,这个数据是我与妻子闲着无聊,用小小的弹簧秤挂过而得的。
一颗金银花犹如一个大蘑菇,长在院子中央,每逢花期,早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爽口赏心,据说它是一味良好药材,可清火解毒,今年有心把它摘下晒干,足有三百多克,平常沏茶加些许,是为快也。
常言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行”,忙乎了十几年,长成的毕竟是少数,多半是只开花不结果,或者是夭折,不过,上等名贵的花草既不好养,也没有财力和经验养它,至于,媒体上说的几万元甚至几十万元一颗的兰草花,莫说养它,能够见它几次也是一种稀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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