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align="center">仰慕与敬重</p><p> 杨卫列<br/> <br/> <br/> <br/> 我生性自卑,从不敢给名人写信,怕遭到名人的冷遇,但我还是怀着难以抑制的心情曾经给两位写过信,一位是当代书法家、书法理论家和散文家朱以撒教授,一位是硬笔书法活动家、中国硬笔书法家协会秘书长何幼慕。<br/> 给朱以撒写信,是仰慕他横溢的才华。<br/> 那还是在1990年。当时.我在大学学习,在当年《青少年书法》杂志上读到了朱以撒关于书法创作心理和书法创作的文章,如《求异和怪诞》、《法度和发挥》、《从众心理的消极性》、《书法创作的象征意识》等。读朱以撒的文章,有“如坐春风”之感:朱以撒的文章没有空洞的说教,没有各种名词术语的轮番轰炸,更没有一般理论文章的估屈聱牙,有的只是深人浅出的阐述和斐然的文采。我当时有一种感觉:在当代书坛上,理论文章在深度和文采两方面都能达到朱以撒这样高度的屈指可数。<br/> 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皖西北的小城——界首任教。在以后的工作日子里,我又在许多报刊上读到了朱以撒大量的文章,如《论书法创作的情感力度与技巧力度》、《追寻古人的心迹》等。这使我更加坚信我先前的看法,我对朱以撒先生深深地仰慕。<br/> 不过,朱以撒的书法作品该是什么样呢,带着这种追问,我留意于每一种书法报刊,但直到1997年,我才得以拜读朱以撒为迎香港回归祖国自撰并书写的一副对联:“大地雄风驱鬼魅:中天丽日照娉婷。”我被深深的感动。在这之后,我又陆续读到一些朱以撒的书法作品。朱以撒的书法作品与众不同,经得起细细的把玩和长时间的推敲。<br/> 一个人终其一生.若能同时在书法理论和书法创作两个领域都取得骄人的成就,那已足以让人羡慕了.然而,朱以撒却不满足于此。他又把自己的笔触延伸到散文写作领域,并且同样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于是,我按捺不住那种仰慕的心情很冒昧地给朱以撒去了一封信。在信中,我谈了读朱以撒书法理论文章、书法作品以及散文之后的感想并表达了仰慕之意。老实说我写这封信,并不是为了攀附名人,而纯粹是一种情感的表达。故信寄出后,我并未有什么奢望然。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朱以撒很快便予以回信.在信中,朱以撒先是自谦,后又对我予以赞赏和鼓励,尤其让人感动的是,先生还随信寄来了近十页的散文复印件。这些散文大多是与艺术有关的,字里行间渗透着浓浓的文化艺术气息和对优秀传统文化艺术的深深迷恋。读朱以撒的散文,你的情感不能不随着他情感的流动而流动,你会不知不觉地沉醉于所营造的诗意氛国中而久久不愿离去。《郊原向晚》、《无尽的归途》、《穿过岑寂》、《埙声在苍凉悠远中》……这些富有诗意的名字,我至今仍记忆犹新。<br/> 如果说给朱以撒写信更多的是出于对他的仰慕的话,那么给何幼慕写信则更多的是出于对她的敬重。<br/> 那是1998年六七月份,我有幸应邀出席在杭州、嵊卅召开的第二届中国钢笔书法理论研讨会。在会上我认识了何幼慕。由于我生性内向和自卑,在这个有着众多大小名人的研讨会上,我感觉目己像一只丑小鸭。我只有默默地听他们侃侃而谈,看他们提笔挥毫,看闪光灯交相闪烁.我为自己无法融人到这个极富生命力的群体而懊恼,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也就在这时,何先生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默默地给我以关爱,总是关切地问这问那。当得知我因经济拮据不想游玩溪口而只想早早回去时,她说经济困难可以暂不考虑,出来一趟很不容易,哪有不玩玩之理。面对何幼慕的真情相邀,我复何言?尤其让我感动不已的是,在游张学良纪念馆和剡溪时,何幼慕竟然两次主动邀我合影留念。我感动得不知所措,我被何幼慕的平易近人和长者风度所感动。后来,我给何幼慕写了一封信表达我由衷的感谢。何幼慕很快予以回信。此后,我与何幼慕时有联系,每次都得到何幼慕的关心、支持、帮助和鼓励。<br/> 每当想起何幼慕,敬意油然而生。</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6-16 16:41:33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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