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书法命运”的思考

许燕舞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100%" border="0"><tbody><tr><td valign="top"><p align="center" style="LINE-HEIGHT: 150%;"><font face="隶书" size="5">我对“书法命运”的思考</font></p><p align="center" style="LINE-HEIGHT: 150%;">夏廷献</p><p style="LINE-HEIGHT: 150%;">　　“书法命运”，是当今具有历史责任感和使命感的“有头脑”的书法理论家常常说起的话题，他们为此正在做着深入地“思考”，并身体力行地采取着一些措施。<br/>　　在我的印象中，任何事物都有“命运”问题。但一般情况下，对兴旺发达时期的事物是不谈“命运”的。只要谈起某个事物的“命运”．那就意味着这个事物，要么快不行了，要么问题已经很多了。<br/>　　从书法理论家们谈“书法命运”的口气看，书法这个中国特有的艺术品种，命运相当堪忧，甚至需要挽救了。而能够挽救“书法命运”的人，正是提出“书法命运”的入。因为许多书法爱好者，还没有意识到“书法命运”的严重性。书法艺术到底遇到了什么“劫难”，以至于理论家们疾呼“命运”问题呢?换句话说，理论家们担心什么呢?概括起来有以下三个方面：一是担心“古化”。他们说，有人仍将“二王”的体系视为中国书法的惟一传统，不要说吸收西方的东西来丰富书法，即使离开“二王”…步，吸收点民间书法，也视为大逆不道：甚至，有人把回复到王羲之、颜真卿、苏东坡作为创作的“努力目标或专业要求”。对此，他们忧心地说，这种情况是“当代书法的一个极大的悲哀”：笔者作为圈外人，不知道他们说的这种“尊古”现象有多么严重，“食古不化”的书法家在书坛占多大比例。但这种说法，总给人一种“树靶子，放空炮”的感觉。笔者相当怀疑，是不是有人死抱住“二王”不放?即如不放，对书法命运能有多大影响?“当代书法”若真是在三两人能达到“二王”的水平，那实在是书坛的幸事。笔者也相当怀疑，是不是有人把“复古”——回到王、颜、苏那里，当作“努力目标或专业要求”即使是这样，又有什么错?不至于到了“极大的悲哀”的程度吧泱泱书法大国，有几个人愿意“尊古”“复古”，对当代“书法命运”，不仅无损，倒反而增色。“书代书法”，不是王、颜、苏那样的大家多，而是太少，甚至没有。有的人主张“尊占”“复古”，恐怕是针对“当代书法”一些浮躁现象的矫枉过正吧。<br/>　　二是担心“西化”。理论家们说，有人完全以西方艺术的诸因素来彻底改造中国书法，以至于到了取消汉字，纯以线、面的“构成”来代替书法的程度。笔者认为，这种现象，正当今书坛的确存住。有的“线面图”还登上厂不少地方的“大雅之堂”，有的甚至还得厂”书法奖”—但这种“线面图”，有人愿意“做”，有人愿意“展”．有人愿意“看”，就随它去。可以肯定地说，这种“线面图”，不是书法达条大河的主流．顶多也就是个小浪花。所以不必把它看得太严重，以至于觉得影响到了书法的命运。一个事物的命运，尤其像书法这样具有五千多年历史的事物，扎根于博大精深的中华民族文化中的事物，其“命运”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是“奔流到海不复回”的，一两个小浪花，是改变不了它的流向的。国画受西洋画影响最早，也最深，但至今国画还是国画，仍然生机盎然：事物都有自身的本质——都有一个表现这个本质的“度”，“线面图”一类，若是“西化”得离开“汉字”的本质了，那自然就会被列入“制作图”，而不是书法了，在谈书法艺术时，也就用不着再去说它了。<br/>　　三是担心“电脑化”。近几年“电脑字”——主要指行、楷、隶字体的蓬勃兴起、传媒使用、铺天盖地，街市招牌，庙宇匾额，也多用上了“电脑字”。这样做，一是不用拉关系求书家去写；二是快；三是省钱，从电脑上调字成本极低。有这些好处，“电恼字”颊受人们青睐，市场前景看好。有的书法家看到这种情；兄，便担心起“书法命运”来了。其实，这种担心是只看到了“现象”，没有完全看到“本质”。“电脑字”的崛起，冲击的是“书法市场”，对“书法艺术”本身，则起到了“广而告之”的宣传普及作用——许多青少年正是从电脑中认识了汉字的几大“书体”的。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电脑字”对传统书法(毛笔字)的威胁；这是因为，二者有着“非艺术”和“艺术”的根本区别：电脑只能“复制”出有限的几种“模式化”的字体，其特点是“干字一面”，毫无变化。而人脑指挥厂的毛笔则可以随心所欲地创造出”汉字艺术”，其特点是“一字干面”，千姿百态。电脑无论多么先进，它始终是按入设计的“程序”工作的，从中调出的“字”，虽然形状也是某种“书体”，但这是“印刷体”，精神上是“死”的，不符合“字如其人”的书法理论要求：这就是说，无论从书法观念、工具使用、书写过程、最终结果几个方面看，“电脑字”都不可能代替“毛笔字”。因此，对“书体”的电脑化，不必太担心，因为书法艺术中的草书，电脑是很难逾越的。即使设计出了程序，也仍然是“模式化”的。而草书是最讲“随心”是摒弃“模式”的。<br/>　　笔者始终坚信，只要汉字还在使用，汉字书法艺术就不会消亡。</p><p align="right" style="LINE-HEIGHT: 150%;">——摘自《书法导报》</p><p align="right" style="LINE-HEIGHT: 150%;">　 <!--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p></td></tr><!--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tbody></table><!--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