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金 印 象
林 红
正在被两层分开分得下落不明、心烦意乱时,忽然接到一个口头通知,说是要我去参加通讯员培训班。就跟同事瞎吹,怎么我这么大年纪、这么高水平还要去弄这个啊?!但是听说陈金来了。陈金?
记得94年,第一篇手写的生活小文就是在《桥梁建设报》陈金的四版“五彩路”上发的。接下来的两年,我好像写了很多,没有被毙过,都发了,虽然不都是全的。每次拿到报纸了最后都会盯着“陈金”两个字看一会,想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一回一篇稿子寄走后,忽然想起我好像写了个“打工一簇”。心里便懊恼,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一期报纸来了,就急急地寻,一眼看到醒目的“打工一族”,那一刹间心里的感受真是至今记忆深刻,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是感动,真正非常感动,想着一个伏案的身影,老花镜快滑到鼻尖了。还有一回,我写了一篇题为“林红,你好”的小文,结果发出来一看,题目成了“还有一个林红”。什么嘛,完全不是我的初衷,还被砍了一大堆,老实说至今想起还是耿耿于怀。这些都是陈金干的。
后来有一位高人打击我,我也正有此意,小女人的东西不写也罢,就封笔了(惭愧)。后来又过了很久,还是这位高人,指点我上了“中国书法家论坛网”,大开眼界,并在其中发现了一个久违的名字:陈金。并读到他写的几篇漫话人物,是真正的好玩。并严重同意一个网友的跟帖,这位网友说:“说人鬼气的,自己多少也有一点鬼气”。
言归正传。待我赶到公司会议室,各位老师、领导均已在主席台上坐定,我仔细看了看三个牌子后面的三位老师,哦,是这样的啊。我在想方设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同我的印象挂钩,好像不太对得上。更搞笑的是,看到陈金退场时走路的样子,我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了前苏联作品中的人物。但是他开口就不同了。
限于场合和对象、目的,这样的讲课当然不会精彩到哪里去,但一个人的基本气质是掩不住的,比如冷峻的李超明老师,比如热情的邹萍萍老师。比如……实在是有点鬼气的陈金。自称是长相委琐(用词真狠啊)的陈金道貌岸然地坐在那里说,你们可以睡觉,但不要打鼾。这一招当然不新鲜,新鲜的是他说这些时的表情。准确地说是没有表情。时常有小小的笑声发出来,但台上的陈金始终是没有表情。其实远远看起来,灯光下主席台上的他有点像个小孩。课间面对面站了几秒钟,就能感觉到深和远,还有尖锐。偶尔贴近了话筒,传出的声音很好听,有点播音员的意思。一口汉式普通话很亲切。
我在想陈金若是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或者平常生活中不知是什么表情。所以,两天后的“结业”兼欢送晚宴我还是参加了,也想再听听三位老师的家乡话,可是,我没够资格坐上主席。中间去给老师们敬酒,陈金也都是惜言如金字字珠玑的样子。
宴毕,因为有领导和老师们在一起,团委书记小杨安排我们埋伏在一楼,谋划等他们下来便俟时冲上去热烈欢送,我怕惊着老师们,偷偷撤了。没有时间作深入的学习和请教,是为一憾。
[ 本帖最后由 陈金 于 2007-4-20 08:23 编辑 ] |